該書為《科技托起國防夢叢書》之一,定位于以青少年、戰(zhàn)士、預備役人員為主要讀者對象的繪圖讀物。圍繞國防科技的領軍人物、我國著名的核物理科學家朱光亞一生的事跡,以圖文并茂的形式,通過一個個故事以精練、生動的筆墨描繪科學家貢獻國防事業(yè)的精彩人生,彰顯他的愛國精神、奉獻精神、科學精神以及科學思想和科學方法。
永遠的豐碑
2012年9月21目的清晨,秋高氣爽,陽光明媚。在北京八寶山革命烈士陵園墓地的一角,正在為朱光亞舉行骨灰安葬儀式?傃b備部科技委副主任盧錫城將軍和副秘書長陶平將軍來了,中國工程物理研究院杜祥琬院士來了,核試驗基地副總工程師康立新將軍來了,幾十年來曾經(jīng)在朱光亞身邊工作過的同志們來了。音樂聲響起,那是朱光亞生前最喜歡聽的貝多芬第五交響樂——“命運”,大家聚集在朱光亞的墓碑前為朱光亞做最后的送別。
朱光亞的這座充滿藝術內(nèi)涵的墓碑是清華大學美術學院副院長馬賽教授的作品。設計的總體思路是簡樸抽象,墓碑的設計元素包括了蘑菇云、國之盾牌、和平等主題;整體形象為核爆后升起的蘑菇云;材料為紫銅和紅色花崗巖;緢D形由兩塊分立的紅色花崗巖和托起的半橢圓形紫銅柱體構成。整體圖形可解釋為蘑菇云;也可解釋為:和平之門,和平之樹,和平之花;兩塊分立的石碑可解釋為和平盾牌,核裂變之門。有人說,它像是“朱光亞”的繁體“亞”字;還有人說,它像是一把開啟科學大門的鑰匙。墓碑上鐫刻著朱光亞當年從美國回國時呼喊出的并用他的一生所餞行的誓言:“我們中國要出頭的,我們的民族再也不是一個被人侮辱的民族了!我們已經(jīng)站起來了,回去吧,趕快回去吧!祖國在迫切地等待我們!”墓碑的設計深刻全面地反映了朱光亞的一生,他的求真務實的科學精神,嚴謹周密的工作態(tài)度,樸實無華的生活作風,嚴于律己的道德風范,寧靜致遠的人格魅力。
朱光亞從此長眠在這里,與蒼松翠柏、藍天白云永遠相伴;與他曾經(jīng)朝夕相處的老領導聶榮臻元帥和張愛萍將軍相伴;與他的老師周培源和嚴濟慈相伴。他是長江之子,他是大地之子。在祖國大地的懷抱里,他看見了什么?聽到了什么?他一定看到了浩瀚長江的碧波粼粼,聽到了三峽船工的號子聲聲;他一定看到了昆明西南聯(lián)大校園內(nèi)鐵皮頂、泥巴墻、木格窗的教室,聽到了從教室中傳出的瑯瑯讀書聲;他一定看到了密歇根大學綠草茵茵的校園,聽到了密歇根大學合唱隊雄渾的歌聲;他一定看到了未名湖上的塔影,聽到了實驗室內(nèi)運轉(zhuǎn)著的設備的轟鳴聲;他一定看到了大西北核試驗場的茫茫戈壁,聽到了核爆炸驚天動地的巨響……
在朱光亞的墓碑前默默佇立,人們浮想聯(lián)翩,想到了很多很多……
長江之子
苦難中的求學之路
為中國核科學事業(yè)的發(fā)展耕耘開拓
朱光亞與中國核武器發(fā)展之路
作為戰(zhàn)略科學家的朱光啞
愛物理也愛生活
結束語:朱光亞星在漫天飛雪中歸去
魏榮爵,1916年出生于湖南邵陽。物理聲學家和教育家,中國聲學事業(yè)奠基者之一。1950年獲加利福尼亞大學物理哲學博士學位。1951年回國后,歷任南京大學物理系主任、教授、博士生導師、聲學研究所所長。1980年當選為中國科學院數(shù)學物理學部委員(后改稱中國科學院院士)。曾任中國聲學會副理事長、美國聲學會高級會員。他長期致力于聲學的教學和研究,研究領域涉及微粒聲學、語言聲學、建筑聲學、物理聲學、分子聲學、電聲學、非線性聲學、微波聲學及低溫聲學等。曾獲1989年國家自然科學二等獎、1990年國家教委科技進步獎一、二等獎等。1999年獲何梁何利科學技術成就獎。撰有《語噪聲研究發(fā)音人音色》《水霧中聲的吸收》《聲學孤子與混沌》等論文100多篇;出版有《魏榮爵文集》。
1938—1944年,魏先生任教于重慶南開中學,在這里他不僅影響了朱光亞,還同時培養(yǎng)了鄒承魯、郭可信、戴元本、章綜、經(jīng)福謙、張淑儀等一大批后來成為中國科學院和中國工程院院士的學者。
魏榮爵特別尊重學生的興趣,愛才護才,因人施教,從不強求他們做其不愿從事的工作。他當時在重慶南開中學任授物理課,教學水平之高、教學態(tài)度之嚴謹都是有口皆碑,絕不是不負責任胡亂評分的人。1941年畢業(yè)生中有一位名叫謝邦敏的學生,他富有文學才華,但數(shù)、理、化成績不佳,在畢業(yè)考時物理交了白卷,即興在卷上填了一首詞:曉號悠揚枕上聞,余魂迷人考場門。平時放蕩幾折齒,幾度迷茫欲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