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宋多少詞人,我獨選美成的作釋,就這點論,不妨說“受之于師”。他又把一本鄭文焯校刊的《清真詞》借給我讀,即所謂“大鶴山人校本”也。這是我于《清真詞》的初見。
民九歐游船上帶了一本張惠言的《詞選》,海天寂寥多閑,讀得很熟,這好像對我以后作詞說詞很有幫助的。
遞到寶釵,得牡丹花,題著“艷冠群芳”,又注著“此為群芳之冠”!都t樓》一書中,薛林雅調(diào)稱為雙絕,雖作者才高殊難分其高下,公子情多亦日“還要斟酌”,豈以獨鐘之情遂移并秀之實乎。
這書最早的刻本,即清乾隆時程偉元排本,程序上說“《紅樓夢》小說本名《石頭記》”,但程偉元為什么不用這本名,卻用《紅樓夢》做書名呢?他不曾有所說明。